失心疯
巷口停着两辆车刚好挡住对面落地屋门口的两盆花。他皱起眉头，撩手抹脸。睁眼盯着左手掌，他又抹了抹左脸，血让揉碎的皮肤黏一起粘在手掌纹路里。抬头又侧转，巷子里除了两辆车和落在地上的树叶就只有他，左手在衣服上蹭了两下，撩回来捂着脸继续走。“你确定？”
“那是，这tm还有假。”
“扯蛋吧你就。”
“你懂个p！”
“你吃不！？”
“滚。”
“别啊，来香一个。”
不记得对话出自哪儿，是昨天？前天？或者是上午和M吃饭的时候。他把和M的事情告诉过姐姐，可从姐姐那儿没有得到任何建议。
他说：“M快死了。那天我看见他把自己脸撕下来，可他根本没在意，或者是他装的。”
姐姐瞥了一眼，没说话，抓一把咖啡豆扔进榨汁机，他不明白为什么是榨汁机而不是磨豆机。
他还在说：“姐，我哪天是不是也会和M一样？！”咖啡豆在榨汁机的刀片下丝毫不动，姐姐歪着脑袋一个劲儿按开关。
“M。”
“你在哪儿？”
“有什么事？”
“问你在哪儿。”
“现在有点忙，过会儿给你电话。”
“M。”
“挂了啊。”
电话里传来急促的嘟嘟声。
“姐，你哪儿弄的咖啡豆？”
“路上捡的。”
“你确定？”
“那是，这tm还有假。”
“扯蛋吧你就。”
“你懂个p！”
“你吃不！？”
“滚。”
“别啊，来香一个。”
果然是失心疯 真是失心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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